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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危情:帝少的亿万情人

暗飞荀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他深眸锋利而狂狷,说:一次交易,换他的命。余氏破产,父亲欠下巨额债务自杀。为了还债,她被迫成为太华城俱乐部的幕后老板的女人。他权势滔天,嗜血狠戾。她的一段舞,是他夜夜沉沦不放手的开始。他吻她,侵略十足:染染,只要你听话,什么都好说。她表面顺从,眼底却是不屈服的倔气:好。她是跟了他最久的女人,也是禺陵城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他给她至高无上的宠爱,纵容她的倔强与背叛。可她只想逃。她问:到底怎样你才愿意放我走?他笑容邪魅蛊惑:离开可以。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可她怀孕了,他又说:染染,我的孩子可不能没有母亲,到时候生下后,我更不可能放你走了。厉苍莚,你这混蛋!

主角:   更新:2024-01-08 1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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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蚀骨危情:帝少的亿万情人》,由网络作家“暗飞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深眸锋利而狂狷,说:一次交易,换他的命。余氏破产,父亲欠下巨额债务自杀。为了还债,她被迫成为太华城俱乐部的幕后老板的女人。他权势滔天,嗜血狠戾。她的一段舞,是他夜夜沉沦不放手的开始。他吻她,侵略十足:染染,只要你听话,什么都好说。她表面顺从,眼底却是不屈服的倔气:好。她是跟了他最久的女人,也是禺陵城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他给她至高无上的宠爱,纵容她的倔强与背叛。可她只想逃。她问:到底怎样你才愿意放我走?他笑容邪魅蛊惑:离开可以。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可她怀孕了,他又说:染染,我的孩子可不能没有母亲,到时候生下后,我更不可能放你走了。厉苍莚,你这混蛋!

《蚀骨危情:帝少的亿万情人》精彩片段

    第1章

    “轻染,今天你负责三楼1号的房间。”领班指着调酒师早就调好的酒水,“这是客户要求的酒水,你一起端过去。”

    一听到三楼1号房间,旁边的小爱言语中流露出羡慕:“轻染,厉害啊,你才来这里半个月,现在又是三楼一号房间呢,三楼的都是大人物,出手一直都很阔绰,你今晚肯定赚不少哦。”

    俞轻染只是微微扯开嘴角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跟领班的打过招呼,便端起酒水上楼。

    禺陵城最大的休闲娱乐俱乐部——太华城。

    位于禺陵城交通纽带中心,它掌控了整个禺陵城的经济命脉,是唯一一家合法经营的大型室内休闲娱乐场所。

    头顶“太华城”几个字炫彩夺目,俱乐部内隐隐传出兴奋喧哗的声音,彰映出即将堕落的人们。

    太华城很大,楼层就有五层高,且每一层提供的娱乐项目都不同。比如台球,棋牌,剑道,射击等娱乐游戏。

    一楼大厅金碧辉煌如宫殿,极具奢华。大厅正中央有一颗巨型骰子方块,骰子方块上面的黑点还是用上等黑宝石镶嵌而成,其一颗黑宝石价值可相抵一家普通家庭十年的收入。

    一楼的棋牌游戏场所,开局金额并不高,也是吸引很多收入并不是很高的普通人群;逐渐往上楼,不仅专设个人包厢,且有酒水各种顶级服务,也是那些商政界名流或者高官达贵之人才会消遣的起的地方。

    纸醉金迷,物欲横流,这里是天堂,亦是人心地狱。

    而俞轻染在这里的工作,便是服务公关。专门为重大客户提供常规且周到的服务,例如一些客户是否需要酒水,饮食,需不需要房间等等,有时候服务不错的话,还能得到一笔不小的小费。

    俞轻染每天穿的工作服基本都不一样,有时候会为了突出俱乐部的某个主题或者根据顾客的喜好来选择工作服。

    不过工作服大多时候都以紧身性感为主,最开始俞轻染很不适应,但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到达房间门口,里面男女之间的调笑声隐隐传出来,俞轻染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出声音:“进。”

    俞轻染推开门走进去,意外的,房间并没有开主灯,只有墙上四角的玻璃小灯折射出的橘黄洒落在房间各个角落,里面至少有八九个人,那些女人有些直接坐在男人的身上,有些直接跟对方激烈拥吻,昏暗的灯光给整个房间增加了一层神秘且靡乱感。

    三楼的房间牌桌跟楼下的并不一样,这里的主打舒适风,房间隔音效果强,牌桌不大,且高度基本与沙发座位相披及,只适合两个人开场。

    不过沙发胜在宽大,可以随意自选任何舒适的坐姿。

    能开这种局场的,两方关系一般都是很好的熟人。

    他们浩浩荡荡四五个男人,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位紧身性感裙装美女相伴,有些在俞轻染还没进来之前就已经很激烈,女人身上的衣服凌乱,白皙香肩毕露。

    “文少,人家快招架不住啦。”其中一个女人身体在男人的身边,面色绯红地娇嗔着。

    “来太华城玩的,不激烈一点,还怎么算玩啊?”男人搂紧女人的纤腰,哈哈大笑着。

    俞轻染遇到过不少要求奇葩的客户,但遇到这么火辣的画面,还是第一次。

    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她恢复了心神,强忍着脚痛走过去。

    俞轻染把酒端过去,双膝弯曲,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恭敬的说道:“您好,服务公关,这是您们要的酒水。”

    俞轻染按照要求放下酒水,主动把牌桌上的扑克牌和骰子都整理出来。耳边的调笑声此起彼伏,外加着他们抽烟的味道,白雾缭绕氤氲,瞬间笼罩整个房间。

    一名站在窗口打电话的男子,结束通话后回来坐下,对一旁说道:“老大,事情已经解决了。”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那双修长的大长腿慵懒地搁在牌桌上,不羁且张扬。

    “哎,难得今晚大家都有这么大的兴致,要不咱们开一场局吧。”一名长得还不错的年轻男子笑着说,“不过这次的规则,得换一下。”

    其中一个黄色衣服的男子抽了一口烟,搂着身旁的女伴问:“说说,怎么玩?”

    对方双手摊开,后背靠在沙发上,笑得不羁:“用女人作为输赢的筹码怎么样?只要谁率先赢了,可以在这几个女人中随便挑选一个,挑中哪个,哪个今晚就是你的了。”

    “可以啊!这个好。那阿生,厉少呢?你们觉得怎么样?”黄衣男子扭头询问一旁的那两位。

    阿生全程态度和语气都很浅淡:“随意。”

    这下大家更加兴奋了,整个房间内,瞬间又喧闹起来。

    “嗳,你!”黄衣男子伸手指向俞轻染这边,语气不耐,“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我们倒酒?”

    “好的。”俞轻染立刻起身,给对方几人都倒满酒。

    不料靠近俞轻染最近的一名男子的手突然袭上她的腰:“没想到这妞还挺不错啊。”

    “你干什么?放开我!”俞轻染如惊弓之鸟,奋力挣扎,用手强掰对方的手。

    可对方不仅不放手,力道还加大了不少。俞轻染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开始拼了命挣扎。

    就在两人推搡混乱之际,对方突然放手,俞轻染身体一个措手不及,直接栽倒在身旁的另一名男子身上。

    她的脸与男人的腰不到三厘米的距离。

    “哟,撞得够巧的啊?”距离他们位置最远的男子见此暧昧侃笑,看俞轻染的眼神带着玩弄,“厉少,今晚可以试试。”

    俞轻染脸刷地通红,脑子有一秒的空白,飞速从男人身上弹跳离开。

    “对......对不起。”

    “还不快给厉少递酒赔罪?”阿生目染不悦,厉声喝道。

    搁置在双腿上的手逐渐拽紧,俞轻染轻咬着牙关,垂下头,强忍心中的不适,立刻端起面前一杯酒递到男人的跟前。

    在这种地方工作,被客人调戏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她们都会选择忍气吞声,保住自己的饭碗。

    俞轻染亦是如此。

    男人收回搁置在牌桌上交叠的双腿,上半身前倾,黑暗隐退,那张脸也随之显露出来。

    四目相对,俞轻染有些愣住。

    那是一张完美的脸,棕褐色短发半虚掩着狭长佞邪的眸子,正饶有兴味的盯着她,周身散发着冷寒,右手小臂上凶猛的麒麟黑白纹身蔓延至整只胳膊,似要腾云飞起,就连左耳上的那枚耳钉都泛着妖冶的光芒。

    这是俞轻染第一次遇到侵略性这么强的男人。

    厉苍莚抬手,指腹似无意般轻抚上她的手指,隐隐有着些轻浮的意味,有些瘙痒,还带着一股陌生的凉意。

    男人薄唇微微勾起,俞轻染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宛如自己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任由他探视那样令人不舒服。

    她想缩回手,可顾及到手里还有酒,便作罢。

    而后,他才接过俞轻染手里的酒,喝了一口:“太华城何时连残疾人都招进来了?”

    他发现了她因为脚伤走路的异样。

    那是白天在超市兼职搬货时,不小心扭伤的。

    其他人闻声又浪荡调笑:“可能是因为够火辣吧。”

    “服务公关?”

    男人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一直轻触着她的脸颊。俞轻染低垂着头,镇定回道:“是的,厉少。”

    “会开局吗?”

    “不会。”

    “学吧。”男人拿起一张扑克牌,牵起她的手,把扑克牌放入她的手心,望着女人眼中浅淡的慌惧,淡声道,“今晚你负责开局。”



房东和物业的人在形式不对时,早就往门口狂奔而去。

“快走!”姚瑶拉过俞轻染的手,往门口跑去。

可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几乎灭顶式袭来,俞轻染瞬间被呛得脑子开始缺氧。

俞轻染踉跄一下,砰地一声跌坐在地,全身因为害怕开始剧烈颤抖。

大火如吐信子的毒蛇,逐渐朝她靠近。

“染染,抱紧我快走!”

“快捂住嘴,不要放开!一定会有人过来救我们的,染染,你一定要撑住……”

“别怕,染染……有我在……”

“染染,你答应我,一定要活下去,好不好?”

顾明易整个后背已经被大火灼热,鲜红的血混合着肌肤被大火烧过后的烧焦味,一直充斥俞轻染的鼻腔。

可他还是把仅有的湿布给她,双手紧紧抱着她,不让火焰烧到她的身体。

她的呼吸像是被人狠狠掐住了脖子一样,难受、痛苦、几近绝望要死去。

一帧帧痛苦绝望的画面不断在她脑海里盘旋,她双手抱住头,抑郁不住头痛欲裂之感,发出痛苦的低吼声。

她感觉快死了,早已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一道担心地声音一直喊着她的名字。

是易吗?

不对……是一道女声,那是谁?

火势越来越大,就在这时,消防队赶到,破开大门,鱼贯而入,提着手中的工具,瞬间淹没在浓烟大火中。

“染染?!”

耿易行用衣服浸湿衣服披在身上,不顾危险飞奔进来,用湿衣服盖在她的身上,抱起已经昏迷的俞轻染,迅速转身跑出危险地带。

“染染?染染,你醒醒!”耿易行把她放下来,在等救护车间隙,一直按着她的人中,不断叫着她的名字。

通过叫了一分多钟,俞轻染才幽幽转醒。

她睁开眼,视线模糊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待视线清晰才看清,居然是耿易行。

“易?真的是你……吗?”肺部吸入了一些烟雾,导致她声音变得沙哑虚弱。

耿易行直接把人捞入怀里,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他逐渐收紧双手:“是我,染染,是我。”

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抱着他:“易,真的是你,你没事……我还以为是我在做梦,我做了一场有关两年前很长很长的梦。”

是真的,易还活着,他没有在那场火中离开。

“别怕,我回来了。”

……

虽然俞轻染已经醒过来,但她也吸入不少浓烟,也一并被送去了医院。

但耿易行并没有跟去。

俞轻染在医院再次醒过来,意外的看到了一旁的厉苍莚。

他手里正拿着刀子削苹果。

俞轻染愣了愣,平时见惯了尊贵桀骜的厉苍莚,她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他做这种削苹果的小事。

厉苍莚见到她醒了,抬头看了她一眼,情绪没有多大波动,淡淡地问了一句:“好些了吗?”

俞轻染精神有些恍惚,她记得自己在大火现场醒过一次,明明看到是耿易行再次把她从大火中救出。

难道又是她的幻觉?

“好多了。”

“怎么回事?”厉苍莚靠过来,问她。

“什么怎么回事?”

“我听姚瑶说你在大火中,像受到什么刺激,一直尖叫,也不敢离开,就一直杵在那。”说着男人的脸色开始不好看了,“俞轻染,你又不是残废,那么大的火,明明可以跑出去的,为什么不跑?”

俞轻染一手紧紧拽着被单,瞪他:“不用你管。”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被男人一手重新扯回床上。

“俞轻染,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厉苍莚脸色冷了好几度,声音都低沉了好多。

根据她对他的了解,这是男人即将发火的前兆。

俞轻染也不怒,情绪很平静,眼睛望进他那双和黑眸中:“你跟我只不过是交易关系,你也说过,我那点破事,你不稀罕管,正好,我也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

他平时说话口无遮拦惯了,还真的第一次体会到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怎么样的感觉。

啪地一声,厉苍莚把手里的刀子扔回果盘中,冷眼睨她,面带不耐烦:“俞轻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

“知道了为什么还问?”

俞轻染刚醒过来,真心不想跟他吵。她重新躺下,翻过身背对他:“我累了,要睡觉,你走吧。”

厉苍莚强忍心头的怒火,眼睛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

但无论他怎么怒火冲天,床上的女人都全当看不见,与他对着干。

半响后,脚步声逐渐远离,病房内再次陷入安静中。

又冷战了。

但俞轻染并没觉得什么,主要担心的是,厉苍莚好像知道刚才大火中救她的人是耿易行了。

她担心厉苍莚会对耿易行不利。

毕竟手段如此狠辣的男人,还有什么他做不出的?

俞轻染想要跟耿易行撇干净关系,可冥冥之中,两人又好像回到了原点。

*

那场大火,那名女子在大火中煤气中毒死亡,当时火势很大,但好在消防员赶来及时,很快扑灭了大火,减少了更多的损失。

至于那名男子,被警方拘捕,以虐待和家暴等罪行被判刑。

虽然在那场大火中,后来她昏迷了,醒来也没有看到耿易行。

但她可以确定,确实是耿易行不顾危险从大火中把她救了出来。

至于她跟厉苍莚之间,只是身体上需求,如果下了那张床,任何事物都能击溃两人之间的关系。

一个星期后,俞轻染已经出院。在医院的时候,俞谨寒很担心她,这一个星期来,他都是学校医院两边跑,眨眼就瘦了好多。

俞轻染很心疼他,正好他今天不用去上家教课。俞轻染打算下班后,买点猪骨头,回去煮点营养汤。

她手提买好的菜,用钥匙开了门:“小谨,我回来了。”

“姐,你回来啦?”

俞轻染站在玄关处脱了鞋,穿上室内拖鞋正准备进来,抬头就看到了耿易行。

她惊愣了几秒,直到小谨的声音传来,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易,你……怎么在这?”

此时,耿易行正陪同小谨练钢琴,小谨心情貌似很好,全程都眉眼带笑。

小说《蚀骨危情:帝少的亿万情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姐姐,易行哥哥过来教我弹钢琴的。”小谨欢雀的声音响起。

耿易行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温柔地笑了笑:“小谨钢琴比哥哥还厉害,是你教我钢琴才是。”

耿易行这句话是真的,大学时,耿易行跟俞轻染一样学习室内设计的,钢琴方面的知识都是他小时候学了一点皮毛,但在像小谨这么专业人身上,确实不能比。

“染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工作很忙?”耿易行走过来,顺手接走她手中的菜,问道。

这样的耿易行,让俞轻染找回了曾经的熟悉感,但又像是做梦一样。

毕竟不久之前,他可以冷漠到把她当陌生人。

“不忙,你们先坐,我做饭,你今晚也留下来吃一点吧。”

“好。”

吃饭时,氛围意外的祥和,感觉小谨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一路都在好奇问耿易行这两年的事情。

小谨还不断谢谢耿易行当年从大火中把俞轻染救了出来,两人聊了不少,但俞轻染全程都不怎么说话。

她的视线时不时落在他双臂上,洁白衬衫里,掩盖不住那触目惊心的伤疤。

晚饭结束,小谨回房间练琴。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异常安静。

耿易行看她,笑出声:“染染,我今晚吃太饱了,要不我们下去散散步吧。”

他早已看出她的欲言又止。

她有很多话要问他。

两人确实需要好好谈一次。

两人下了楼,耿易行率先开口:“对不起,在客鑫源酒店那次,我没有认你。”

“我想知道原因,易,两年了,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在听到你还活着的时候,我很震惊,可你最后没有选择认我。”

俞轻染很了解他,他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她不相信,曾那么爱她的男人,转身就如此冷漠,对她视而不见。

男人站住脚,大火之后声带受损,沙哑的厉害:“当时我刚回到耿家,还没站稳脚跟。况且,耿家恩怨颇多,我不希望你被卷入其中。”

“那……丛意白呢?”

“丛家跟耿家一直有生意上的交易,他们都希望两家联姻,但实际,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他神色有些慌张,“染染,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回去立马跟丛家解释清楚,取消订婚。”

“易,你事出有因,你能主动跟我解释,我已经很开心了。”

但他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

不管是厉苍莚不愿放手,还是他喜不喜欢丛意白。

“易,我毕业后,俞家出了大事,我父亲跳楼自杀,公司被其他公司吞并,大额债务一直压着我,那段时间,我连睡觉的地方都成了问题……”她望着远处路灯无法普照的黑暗,声音沧桑且无力:“所以我去了太华城工作,因为只有那里,来钱快,能缓解我的生活压力,但后来又因为我弟弟跟别人起冲突,砸坏了太华城的设备,我没钱还,再加上讨债的人找到了我之前在一家工作室工作的地方,还差点出了人命,我不得已,只能求厉苍莚救我们……易,当时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我才同意厉苍莚的,对不起……”

“我知道,我都理解,是我知道真相太晚了。”

不知为何,俞轻染的眼眶湿润,眼泪霎时就掉下来了。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理解她,包容她的一切。

他拉起她的手,包裹在手心,亦如那一年冬天,他担心她冷,双手托起她的手紧紧抱住,不断摩擦,缓解她身体的寒意:“对不起染染,当我知道你做了厉苍莚的女人时,确实很生气,但了解后我才发现,是我错怪你了,抱歉,对你说了那样的话。”

俞轻染摇头,听到那样的话,确实很难受,但她从来没想过要责怪过他。

毕竟当年她的命是他救的,就凭这一点,已经可以相抵一切。

两人谈了很多,耿易行谈了这两年在国外治疗的事情,俞轻染说了她毕业后,俞家的变故。

两年后,两人再次心平气和且完好的坐在一起说话,让俞轻染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当年耿易行为了陪她过生日,特意包下一家五星酒店给她庆祝生日,她很开心,也很感动。

然而酒店厨房煤气罐不小心泄漏,爆发了大火,两人被困在大火中,逃不出去。

危急时刻,是耿易行用身体替她挡住了那些火焰,还把唯一的湿布给她捂住口鼻,她才得以脱险。

但那场火很大,当时俞轻染的腰部也被大火灼烧到,腰间现在还留有当时的火伤疤。

她伤势并不严重,但耿易行就不行了,他为了保护她,全身被大火灼伤,重伤程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血肉模糊,身体上几乎没有一处好肉。

俞轻染还清晰记得,当时手术室的灯久久不灭,可经过十八小时的抢救,医院还是宣布了他的死亡时间。

耿母受不了刺激晕倒,当时俞轻染哭得几乎晕厥,整个空旷的医院走廊,都是她悲戚的哭咽声。

耿易行全身被白纱布包裹着,躺在医床上被推入太平间,俞轻染哭着一路追随,亲眼看到他双眸紧闭,她想触碰他的身体,但又担心会牵扯到他的伤口,最后缩了回去。

耿易行的离开,俞轻染因为情绪悲伤过度,发了一个星期的高烧,几度要死去,但最后,她还是活过来了。

在耿易行葬礼上,耿家不让俞轻染见他。在医院的太平间,是她见耿易行的最后一面。

那一年,她活得行尸走肉,生不如死,要不是大火中,耿易行一直告诉她,让她好好活下去,她几乎支撑不下去。

两年了,每次她想起当年那场火,那场大火中男人对她所说的话,她的心就被凌迟一般绞痛。

“染染,你答应我,一定要活下去,好不好?”

这是他闭上眼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染染。”耿易行拉起她的手,目光恳切,“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俞轻染思绪被拉回,抬眸看他,他因为全身被大面积烧伤,做了很多次的植皮手术,现在左手臂上还有两条很深的疤痕。

整容后的脸,已经跟两年前她所熟悉的脸有了很大的不同,但至少现在,他的脸恢复的很好,几乎跟正常人无异。

但这张脸即使有了很大的变化,俞轻染在人群中还是能第一眼确定,他就是耿易行。

因为他那双不多见的淡蓝色眼睛,就是最好的证明。

耿家祖辈上有混血儿,这是耿家有部分小孩遗传下来的特征。

“易,我跟过厉苍莚,你不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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