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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秦功

下雨我带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水衍田非烟是小说推荐《秦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下雨我带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少年魂穿战国末期,身处于齐,生来饱受质疑、暗讽。幸两世为人,故能见亡魂。然战国七雄,六国之“功”,无非世袭罔替,权贵之物。本以为了此一生,他很难撕碎他人对自己的轻视,封卿拜将。未曾想在一次机缘巧合之后,他竟取代一名死人,去到了秦国。“功名利禄,我入秦,求个‘功’!”.......本书又名【摊牌了嬴政,我是间谍】【齐人秦将】【齐王想杀人】【齐王被气晕了】......

主角:水衍田非烟   更新:2024-09-08 0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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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水衍田非烟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秦功》,由网络作家“下雨我带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衍田非烟是小说推荐《秦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下雨我带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少年魂穿战国末期,身处于齐,生来饱受质疑、暗讽。幸两世为人,故能见亡魂。然战国七雄,六国之“功”,无非世袭罔替,权贵之物。本以为了此一生,他很难撕碎他人对自己的轻视,封卿拜将。未曾想在一次机缘巧合之后,他竟取代一名死人,去到了秦国。“功名利禄,我入秦,求个‘功’!”.......本书又名【摊牌了嬴政,我是间谍】【齐人秦将】【齐王想杀人】【齐王被气晕了】......

《文章精选阅读秦功》精彩片段


“坏了坏了!”

正在洗浴的白映雪,匆匆穿好衣物便离开房门。

长姐不在房间,又不在母亲哪里,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长姐还在那人房间!

一想到这里,白映雪内心就无比焦急。

“小主!”

“小主!!”

路过庭院,长廊,一名名下人见到白映雪,纷纷一脸疑惑,看着白映雪从身边急匆匆的跑过,那心急火燎的模样让她们很是不解。

小姐这是有什么急事?

客房处。

水衍正在撰写竹简,突然耳边听到外面似乎有急匆匆的脚步,还未等他抬头,就看到房门瞬间便被推开。

而推门之人,居然是方才找他比试的白映雪。

“你~,随我~出来一下。”

白映雪气喘吁吁的看着房间内,在桌前撰写竹简的少年,内心着急之余,余光不着痕迹的扫视房间一眼。

此刻她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

长姐不会真的还在这房间内吧!

但除了眼前的房间,白映雪实在想不出,长姐还会在哪里。

水衍看着白映雪,因为曾经的在村子里的人,都在背地里嘲笑他,所以一直以来,他对人的眼神很敏感。

白映雪尽管隐藏得很好,但却瞒不过他。

当看到白映雪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视房间,那着急的模样。水衍已经确定。

这房间里,除了他。

还有人!

想到这里,水衍目光望着白映雪,有些犹豫,要不要在这里直接将那人抓出来。

安静的房间内。

伴随着少年的沉默,白映雪呼吸急促,瞧见少年看着她一言不语的模样,白映雪不由得心里发虚。

而在另一边。

躲在布帘后面白君竹,紧张得屏住气息。

“好!”

伴随着房间内,响起少年的声音,白君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听着少年离开的脚步。

正当白君竹松口气之时,突然再次传来一句话。

“带着你的人离开,今日之事,衍,当做不知!”

听到这句话,此刻白君竹瞳孔一缩,脑海一片空白。

因为这句话就代表着,少年已经知道屋内有人!

房门处。

白映雪也是震惊的抬起头,看着少年的美眸中,满是不安。

“你,在说什么?”

白映雪想要冷静,但眼中尽是慌乱,那闪躲的美眸根本不敢直视少年。

白映雪此刻真的慌了,她不敢想象,长姐万一真在房间内,若是少年真的去抓出长姐。到时候长姐的声誉怕是要毁于一旦。

好在水衍看着白映雪,没有再说什么,从白映雪身边走过,独自走出客房。

虽然不想再有麻烦,但同样的,水衍也想提醒白映雪。这次他装作不知道,别希望别再有下一次。

眼神骗不了人。起初水衍知道有人之时,也有些疑惑。之前他被白映雪带出去许久,那躲藏在房间内的人有足够的时间离开。为何直到他回来的时候,那人都还在房间内。

随后很快水衍便想到那些被动过的竹简。

水衍猜测,那躲在房间内的人,很可能看得懂齐国文字!

而由于来白府只有一日,水衍并不清楚白氏府邸,有几人能看得懂齐国文字。

但不管是谁,水衍都没有想追究下去。

反正竹简之内,全是他编写给小萝莉的故事,就算看得懂,也不会对他有什么不利。

相反,倘若眼下他真的抓住那人,别看他抓到人,看似有理。

这可是在白氏府邸!!

一但真的闹大,白氏担心名誉,定会让他息事宁人,当做没发生。若是他不答应,很可能他还会被反咬一口,到时候他很可能还会背负一个‘诬陷’之名。

恩师瑾公,就曾说过一个名士被诬蔑窃玉的典故。

名士未曾窃玉,遭受诬陷,等家主寻得美玉之时,窃玉之人仍是名士。

为何?

那时候瑾公就告诉过他,在涉及到士族声誉、名望之时。公道就如同一个笑话,根本不值一提!

这便是为何明知道房内有人,但水衍还是给白氏留有颜面,没有当面抓人出来,而是让白映雪带人离开。

在凉亭时。

水衍已经看出来,白岩虽然不愿意将女儿许配给他,但对他并无恶意。甚至愿意告知他一些不为人知、也不能传出去的士族内幕。

所以在知道白岩是真的想保他性命之后,水衍就不担心白映雪,会对他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如今还有一日,就能离开白氏府邸。

水衍不想因为白映雪,再与白岩再发生矛盾。

房门处。

白映雪看着远处,背对着她的少年。这时候白映雪再傻,也已经明白少年已经发现,她若是再不识趣,那难堪的就会是她。

事关长姐的名誉,白映雪当然不敢再任性。

而在客房中,听着少年离开之后,布帘后的白君竹,也敢走了出来。

白映雪看到长姐真的在房间里面时,顿时美眸满是错愕、惊慌。

不过当来到白君竹面前时,看到白君竹的目光,白映雪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

“长姐,你怎么那么久都没出来?我......以为你早已回去。”

白映雪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而说道后面,一脸委屈,似乎担心被责骂。

其实白映雪也很疑惑,为什么她带水衍离开那么久,长姐却还在客房内。

闻言。

原本有些温怒的白君竹,顿时俏脸微红,那清冷的美眸中,有些不自然,目光有些闪躲。

她总不可能告诉小妹,是因为她后面去偷看竹简。

白映雪见长姐没有说话,还以为长姐还在生气,便怂着脸。

白君竹方才听着小妹说话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故而美眸疑惑。

“他在外面?”

白君竹也轻声问道。

白映雪点点头,指了指门外。

当白君竹来到门外时,果然看到不远处,少年正背对着她们。

白映雪指着远处,示意长姐跟她走。

白君竹点点头,不过离开前,她看了一眼少年的背影,美眸之中,目光已经有了一丝改变。

方才他都已经知道房间内有人,却没有发难,反而十分大度,没有让小妹难堪,让她的颜面得以保存。

不知为何,白君竹想起父亲曾经说过,他心性内敛,心智远超常人。

........

水衍听着身后那轻微的脚步声,等到声音消失片刻之后,水衍方才回头。见到白映雪已经离开。便再次回到客房内,继续写竹简。

之后的时间内,水衍便没有离开过房间。

傍晚。

两名白府的下人,带着两套秦甲、一份竹简,以及一块打磨过的木牌,来到客房。

当水衍看到桌上的东西时,目光忍不住有些惊讶。

显然之前,他低估了白氏的办事速度。本以为明日才能弄好,没想到今日白氏就已经把东西给他。

“明日,便可以离开白氏。”

看着两套秦甲,水衍伸手拿起他日后在秦国的‘身份’。

用手指,轻轻抚摸手中这块被工匠打磨好的木牌,看着上面盖有平阳城令的印章。

木牌上,那个看不出像他的雕刻画像旁,刻有十来个秦字,其中两个大字最为醒目。

“白衍!”

水衍目光满是复杂,这便是他日后的名字。

他清楚。有了这块小东西,日后在秦国内,他便可以入住小舍。而无论去哪里,他也有了一个秦人的身份。

他终于可以入伍。


外祖母的家,距离水衍哪里不算太远。

若是距离再远一些,估计眼下也没有水衍、水寿兄弟二人什么事。

几十人的村落。

比起水村都要小一些,但景色却远比水村要好没上不少。

“外祖母!外祖母!!”

方才来到竹苑外面,水衍便走在前面,迫不及待的打开围栏的竹门。

方才走进去,便看到一名手持扫帚的白发妇人从房门走出。

“衍儿怎么来了?”

目光见望着少年的到来,这两鬓斑白的妇人,那满是皱纹的脸颊上露出慈爱的笑容。

“外祖母!”

水衍一脸笑意的来到外祖母身旁,嘿嘿一笑。

而水衍这副亲昵的模样,即便是跟在水衍身后的孇氏,都不由得叹口气,有些吃味。

毕竟从小到大。

唯有在她娘面前,衍儿才会有这如同小孩子的模样。

“娘!”

孇氏面无表情的来到娘亲面前,开口叫了一声。

见到孇氏的表情,显然老妇人也似乎想到这几日听闻的事情,看了一眼衍儿,随后看向孇氏。

“莫不是今日来责怪?若是便不用开口了,衍儿做得没错!”

说完,老妇人便不再理会孇氏,一脸慈爱的看着水衍。

“衍儿,走,快进屋陪外祖母坐坐,想吃什么,晚上外祖母给你做!”

老妇人说道,牵着水衍的手便往屋内走去。

而孇氏看到这一幕,怔在了原地,目光满是不解。

她今日带水衍前来,除了这怪娘亲之外,也是想让娘当面,亲口与衍儿说道一番。

毕竟娘的话,有时候比自己还管用。

但谁曾想。

这一见面,娘的一句话就直接摆明了立场。

“娘!”

孇氏满是委屈的说了一句,也就在这时候,看到长兄也从房门走了出来。

“长兄!”

孇氏故而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长兄身上。

因为孇氏从小就知道娘的脾气,明白娘一但开口,她根本说不动。

“大舅父!”

水衍这时候也看到了大舅父,连忙打招呼。

他没有想到,在临淄城内做小生意的大舅父,今日居然在家。

“衍儿!”

孇俣见到自己的外甥,也一脸笑意。

看着娘亲牵着外甥的手从身前经过,连忙让过身。

随后看到孇氏那委屈的眼神望着自己,似乎也明白孇氏的来意,孇俣摇了摇头,示意他也没办法。

昨日回来之后。

他也听闻了水衍大伯家的事情,也和娘亲说过一句。

谁曾想,他反而被娘亲骂了一顿。

娘亲还当着他的面,嘲笑那些背地里诋毁衍儿的人。

“进去吧!”

看着孇氏,孇俣安慰道。

爹去世之后,娘亲一人把他们三人抚养成人,故而别看他们三人都已成家,有了儿女。

但很多事情,他们兄妹三人都不敢忤逆娘亲的意愿。

房屋内。

外祖母一边生火,一边不断告知水衍,别把大伯哪里的事情放在心上。

日后那些人家以及他们的女儿。

定会后悔的!

“知道了,外祖母!”

水衍把碎柴递给外祖母,不过看着眼前的碎柴,有些疑惑。

因为大舅在临淄,小舅父去了楚国,多年未归。

外祖母家中的木材,全都是他隔半个月,就过来拾回家中。

算算时间。

怎么这木材还有如此多?

水衍正想询问,这时候突然听到大舅的声音。

“娘,如今您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随我去临淄吧!”

一句话。

让水衍瞬间看向外祖母,随后转头看向大舅。

“外祖母怎么了?”

曾经那些恩师离开,水衍感到伤感,但眼下,听到外祖母似乎身体不好后,水衍整个人都慌了起来。

他上次来,外祖母都还笑呵呵的给他做好吃的。

怎么突然间,大舅说外祖母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

“几日前,有村民恰好去去临淄,碰到我后,与我说你外祖母几日前晕倒在家中。也幸好碰到,否则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孇俣看着自己的娘亲,叹息一声,眼中多是无奈:“听村民说,你外祖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家中昏迷倒地!”

孇俣知道,若非碰巧他听说这件事。

娘亲定是谁也不会说。

这一次,他之所以回家,便是要接娘亲去临淄。

他都忘记是说了多少次,但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放心再把娘,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这里。

刚好水衍在这里。

让水衍帮他好好劝一下。

因为在水衍来之前,他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娘亲就是不去。

“娘?”

孇氏闻言,也红着眼,看着水衍的外祖母。

她听兄长的话,哪里不知道娘这是积劳成疾。

水衍,在听大舅说外祖母已经不是第一次晕倒在家中,眼睛瞬间就红了。

“外祖母?”

水衍望着眼前两鬓斑白的外祖母,鼻子一酸。

为何他时常过来,外祖母从来不与他说。

怪不得木柴还剩那么多。

此刻,水衍心里很难受。

从小他被欺负的时候,就是眼前的外祖母,拿着扫帚护着他,拿着石头仍那些欺负他,嘲笑他的人。

但眼下。

一直保护他的外祖母晕倒在家中,他都不知道。

看着还剩那么多木柴。

水衍一想到外祖母孤零零的倒在地上,没人管。

因为身体不适,无法生活,吃不了饭的场景。

水衍的双眼,开始溢出泪水。

这一刻水衍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外祖母身体不好。

“没事,老了身体不利索,不想让外孙担心,所以才没说,过段时间自然就会好,。”

老妇人满是责怪的看着孇俣一眼,而当看到外孙水衍满是泪水的望着她。

老妇人解释道。

之所以不说,只是不想让水衍担心。

她一个老妇人,就像那落日一样,迟早都会离开。

不拖累儿女,看见外孙开开心心,她这个老妇人就心满意足了。

“不哭不哭!人老了,都这样。”

老妇人那慈祥的脸庞,满是笑意。

然而看着水衍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老妇人终究还是心疼,再次轻声呢喃。

“不哭啊!”

叹息一声,脸上没有笑容,目光却满是慈爱的看向少年。

老妇人如同小时候哄水衍一般,伸出满是褶皱的手,轻轻擦拭着少年脸颊上的泪水。

随后老妇人看向孇俣。

“在这里有衍儿给我种地,去临淄我这老妇人能做什么,只能平白添张嘴。”

话,还是那句话。

但每一次在孇俣听到,都让孇俣难受得心里发慌。

“娘,孩儿不介意!”

孇俣无奈的再次说道。

“娘!”

孇氏也红着眼,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娘亲。

只有为人母,才知娘亲当初在父亲离世后,独自抚养他们兄妹三人是多不容易。

如今他们兄妹,怎会觉得娘亲是负担。

别说大哥,就是她在衍父与大伯分家后,也时常让娘亲随她一起过去住,每一次都被娘亲拒绝。

后面一想到衍儿时常过来,她也只能作罢。

如今说什么,她都不能让娘亲再继续一个人呆在这里。

“外祖母,去临淄吧!”

水衍这个时候擦拭脸上的泪水,轻声笑道,语气满是颤抖。

“等衍儿封卿拜将,还要给外祖母一个很大的府邸、让无数仆人伺候外祖母呢!”

水衍满是泪水的脸上,扬起笑容:“眼下外祖母自然也要把身体养好!”


白衍拿着秦剑,来到岑舟将军的营帐,一进去就看到营帐内,除了岑舟将军,还有四名魁梧的士卒。

“将军!”

白衍拱手打礼。

那四名魁梧的士卒纷纷看向白衍。

看着白衍那年纪轻轻,并不魁梧的模样,四名士卒都十分意外。

但他们四人也并未开口说什么,既然能来这里,这份胆气,就能让他们无话可说。

岑舟看到白衍,点点头。

片刻后,陆陆续续又来两人。岑舟便带着七人,离开营帐。

白衍跟着岑舟,在大军营地内走许久,才来到一个站着千余人的空地上。

白衍知道,这千余人都是与他一样,都想攻城时,得到‘先登’首功之人。

这些人多是没有什么顾虑,有一身力气,又一心想着立功。

比起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这些人更愿意冒险攻打城楼。

毕竟战场上杀一名敌军将领,抛开两军的胜负不说,还需要一些运气。在战场上敌军若是败退,数不尽的秦军将士就会如同饿狼一般,不要命的往前扑,到时候不一定能抢夺到,

而他们,也不可能因为抢功劳,而杀死身边的秦国士卒。

故而这些人,不怕死,又想立功,最好的选择便是先登。虽说更为危险,但无需顾忌太多,争取第一个上去,要么杀到城破,要么战死。

若是一但能杀到破城,得到的赏赐可远比杀敌军将领高得多。

这时候。

伴随着所有人都已经来到,远处几名正在交谈的将领见状,便朝着这里走来。

其中一名将领,打开竹简。

“奉王命.......。”

将领拿着竹简,朗读里面的内容,最后,对着千名士卒开口说道:“先登者,赏爵位簪袅,赐十金。先登之人,赐一爵”

伴随着将领的话音落下,场地上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白衍也很意外,虽说韩非子就曾有过一言:有能先登者,仕之国大夫,赐之上田宅。

但那是韩国,韩国攻伐他国,对先登的赏赐自然是重中之重,但眼下秦国居然也给那么高的赏赐。

簪袅,田三顷、三宅,而金饼。

昔日白裕给他的一块金饼,直至如今,都还没有用到半数。

金饼在这世道有多贵重,从商鞅、张仪都曾有过七百金贿赂赵国大将,五千金策反大国之相就看得出。

白衍此前的预期,‘先登’的赏赐是上造。

没想到,居然是簪袅!

还有十金。

看来这次,秦王嬴政是真的准备一举杀到新郑,灭了韩国。

“登记!”

伴随着远处传来将领的声音。

白衍回过神,与其他士卒,一起排队登记。

好在登记的将领很多,白衍等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轮到了他。

“白衍。”

白衍拿着秦剑,来到负责登基的将领面前,开口说道。

闻言。

负责登记的将领抬头看了白衍一眼,其他几名负责登记的将领,也十分疑惑的看向这边。

因为他们跟随的是胡进将军,故而自然知晓白裕将军。

眼前这少年居然也姓白。

之前听胡进将军曾经说过,秦国只有一个白氏。

“是白裕将军让我攻城。曾言道,白氏,亦是秦人!”

白衍似乎知道为何这些将领会如此表情,故而开口解释道。

几名将领听到这句话之后,方才点点头,互相对视一眼,皆是心中感叹,不愧是白氏,白裕将军当真是大公无私。

“白衍,平阳,白府。”

将领给白衍登记在竹简之内。

既然白裕将军亲自开口,那他们自然也不可能会说什么。

“已登记好了,那百钱日后会有人送至平阳白府。”

登记好白衍的姓名之后,将领抬头对着白衍说道。

竹简内登记之卒,都是自愿攻城之人,。与那些受命攻城的士卒相比,这些士卒更不畏死。

故而将军下令,都要登记,予以犒劳,让其没有后顾之忧,安心攻城。

“好!”

白衍点点头。

如今他的身份是白氏族人,没有其他地方。

故而白衍此刻也很无奈,只能祈求白府的人别多想,他知道白府很有钱。故而这百钱,并没有别的意思,并不是羞辱,千万别要多想。

.......

“衍,你怎么那么久才回来?”

白衍方才回到营帐,便看到珪关心的询问他。

“没事。”

白衍没有把要去夺先登的事情说出来。

那日白衍都没有想到,俞睢等人在得知他随军出发,居然也跟着来。

眼下白衍真担心若是自己说出来,俞睢等人,特别是梁朗,会不会脑子一热,也要跟着去攻城。

战场和攻城可不一样。

因为连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上到城楼。就是上去后,也不知道会面对多少个韩卒,会有多少把剑、戈朝他砍来。

虽然余将军说过,梁朗是一大助力。但他却过不了心里那关。

他既然为秦‘功’而来,就早已做好会死的打算。不想利用梁朗。

“方才岑舟将军说进入韩地之后,我暂且需要去其他方阵。这两日,便不随你们在一起。”

白衍对着梁朗、珪、喜等人解释道。

梁朗等人听着白衍的话,点点头,并没有多想,毕竟这是岑舟将军的命令,反正也就两日左右。

然而与梁朗等人不同的是。

在听到白衍的话,俞睢的‘老乡’以及另一名士卒,都诧异的看向白衍。

他们身为老卒,一眼就能听出白衍话语之中的漏洞。

若真是其他大军方阵需要人,早在蓝田之时,便会安排。怎么可能直到这里,方才独自让白衍一人去其他大军方阵。

但疑惑归疑惑。

他们二人与白衍并不熟悉,也不好开口当面反驳。

入夜。

伴随着夜色笼罩秦国大军的营地。

一个营帐内。

白裕、司马兴、胡进三人,正在谈笑。

这时候。

一名将领带着两名士卒,进入营帐内。

“将军,攻城之人,已尽数登记。人数一千一百三十六。”

将领对着胡进拱手说道,而在其身旁的两名士卒,手中抱有十来卷竹简。

胡进听到士卒数量之后,点了点头。一千一百多人,这数量也差不多足够拿下一座大城,若是拿不下,一但死伤超过两千,到时候也无法继续攻城,必须要给大军休整,稳定士气。

将领让士卒放好竹简之后,便拱手告退。不过在离开前,目光看了白裕将军一眼,眼神之中满是钦佩、敬重。

胡进看着部下将领离开营帐后,忍不住看向白裕。

“虽是我部下,但看起来越来越很崇敬于你。”

胡进调侃道。

“那眼神,我也看到了。”

司马兴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白裕那中年的脸颊上,笑笑,没有说话,他知道更多是因为他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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